二十世纪早期的德国见证了海报艺术、书籍艺术的兴起,商业平面设计初现雏形,但这段过渡时期的历史却往往被扬·奇肖尔德(Jan Tschichold)或者保罗·伦纳(Paul Renner)等早期现代主义者的革新光环盖过。「
包豪斯以外:现代主义的另一面」系列文章重点关注这些过渡时期的艺术家和早期设计师们,也希望他们的思想、作品与遭遇能予后来人以启发。
在系列的前两篇文章中,Emil Rudolf Weiß 承担起了从书法和装帧艺术到商业出版生产的过渡,Willy Wiegand 则为书籍工艺设下了高入云端的标杆。然而魏玛德国时期的平面设计发展之迅猛,并非仅仅归功于这两人,更是得益于小规模私人印刷和大规模商业印刷的紧密结合。本文要介绍的施泰格利茨工作坊(Steglitzer Werkstatt)虽然只运作了三年,算是昙花一现,但它可以说是那时最早、也在商业上最成功的「平面设计事务所」。它的三位主创设计师格奥尔格·贝尔韦(Georg Belwe, 1878–1954)、弗里茨·赫穆特·埃姆克(Fritz Helmuth Ehmcke, 1878–1965)和弗里德里希·威廉·克罗伊肯斯(Friedrich Wilhelm Kleukens, 1878–1956)除了在施泰格利茨工作坊发光发热,也在各自的一生中对平面设计职业的发展做出了可观的贡献。
用思源黑体 Heavy 显示的各种横杠形状的字符,具有不同的长短、粗细和高低位置。
「孔雀计划:中文字体排印的思路」系列倡导从中文出发、以中文的思维方式讨论中文排版。从本文起将重点分析几个中文的特殊标点符号。希望读者可以结合本系列之前关于「挤挤总是有的」「避头尾」等几项内容一起来阅读分析。
2016 年 7 月「知乎 LIVE」新上线,而本站作者、多语言字体技术开发者梁海随即在其知乎专栏里发布了一篇名为《破折号好难啊!破折号怎么这么难!》的文章。他在文章里附上了 2016 年 7 月 8 日在推特上发的截图,并对 1024 场次「知乎 LIVE」中使用的 907 个破折号进行了统计,结果发现居然有 11 种用法,情况之复杂以致于他说「嗯……我懒得分析了。」既然如此,笔者就接这一棒,为大家分析一下为什么破折号这么难。
本站 The Type(TIB)在创建之初主要着重于介绍西方字体排印的历史、理论与实践,而对于中文的字体排印,我们能做些什么,也是我们从未停止思考的问题,而「中文排版」则很自然地成为关注的焦点。无论是理论还是实践,传统中文排版工艺已随着金属活字的消亡而没落,又经过照相排版、数码时代的洗礼,对西文排版方式亦步亦趋。在中文字体排印「告别铅与火,走向光与电」已过三十余载的今天,是时候对中文排版重新审视一番了。
重建,是因为曾经被摧毁过——现在的中青年设计师里,能理解并掌握中文排版传统规范知识的人已经很少,在专业的美术院校里几乎已经没有老师教;没有多少人想到要学、愿意学,即使想学也没有人教、也没有教材,这就是一个典型的被完全摧毁、亟待重建的状态。
马礼逊(Robert Morrison)编纂的《华英词典》(1815–1823)中的「字」词条。在经济全球化的影响下,多文字设计很早就在商业领域开始了尝试。从单纯为企业设计多语言的品牌标识,到如今初露锋芒的本地化字库定制,这通常是较大的设计公司、字体公司承接的业务,也尽在有限的范围内运用。如今随着小型工作室、独立设计师的涌现,多文字设计则成为一种共同的专业追求,这意味着更多人将在跨文化的语境下设计,即为非母语的文字做设计。
2011 年在 ATypI 大会。来源:Luc Devroye2018 年 11 月 23 日,荷兰字体设计师赫拉尔德·因赫尔(Gerard Unger)逝世,享年 76 岁。
因赫尔是马修·卡特(Matthew Carter)和埃里克·施皮克曼(Erik Spiekermann)的同辈,也被荷兰设计师弗雷德·斯迈耶尔斯(Fred Smeijers)称作「继扬·范克林彭(Jan van Krimpen)和布拉姆·德杜斯(Bram de Does)之后,荷兰字体设计的文化大使」。他出生在热金属铸排机的末期,成长在照相排版年代,又亲历了桌上出版革命的风雨,可称继往;在字体设计上始终追求实用技术与美学形体的结合,积极在当代字体行业中发光发热,是谓开来。本文将以因赫尔的字体作品为主,为读者简明介绍一下他的一生。
不来梅印刷坊书籍(图:Christian Hesse Auktionen)二十世纪早期的德国见证了海报艺术、书籍艺术的兴起,商业平面设计初现雏形,但这段过渡时期的历史却往往被扬·奇肖尔德(Jan Tschichold)或者保罗·伦纳(Paul Renner)等早期现代主义者的革新光环盖过。本系列文章重点关注这些过渡时期的艺术家和早期设计师们,也希望他们的思想、作品与遭遇能予后来人以启发。
德国的不来梅印刷坊(Bremer Presse)在 1911–1939 年运作期间印制的书籍,版式装帧之精湛考究,至今仍受到众多藏书家的追捧。那时,奇肖尔德一代人还未成年,现代主义的文字排印和平面设计尚在襁褓之中,不来梅印刷坊的作品可谓德国书籍设计最早的行业标杆。而它的主要运营者威利·维甘德(Willy Wiegand)则对印刷坊的工作模式、书籍选题、装帧设计、以及生意的兴衰都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2018 年 9 月 1 日,「日中韩字体讲座暨研讨会:东亚汉字字体的现在与未来」在东京印刷博物馆举行。Type is Beautiful 有幸参与协办,成员 Eric 作为组委会成员参与策划,并为整场会议提供中文翻译。与会嘉宾阵容庞大,分别来自日、中、韩三国字体文化研究前沿,为大家分享了东亚文字、尤其是汉字设计的最新研究成果和实践。下面跟随 TIB 简单回顾一下这场字体学术盛会吧。
虽说早在十三世纪末人们就发明了最原始的眼镜,但在科学的视力检测和验光技术没有成熟之前的很长一段时期,配一副合适的镜片依然要靠运气。如果你是一位十八世纪的近视眼,只能在店里有限的镜片选择中不断试戴,或者在街上找到一位在不同小镇之间卖镜片的商贩,他只会根据你的年龄大约猜测一下近视程度,挑一副镜片给你。
那么,视力检测的系统理论以及它催生的产物——视力表,是何时出现的,视力表上的视标(optotype)设计又有何讲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