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文中(英文、法文、德文……),要在一句话中突出表示一个单词,或者一句引语,往往可以采用 Italic。如:I love you. 或是:He said I love you. 随着电脑时代的到来,几乎我们所有使用的文字处理软件,都天然地带有2个功能:斜体和加粗。包括我此刻正在使用的 WordPress。然而说到中文,我们的书写历史上,似乎从未正式出现过使用斜体和加粗的办法来强调某个词语或者某句引语。
SWX 做一个有趣的收集和比较。让我们来好好探讨下,在中文语境中,我们该不该使用不同字体作为强调?以什么样的形式?中文的语言,是不是非得借助于字体的强调?我们如何从语言和文字的层面进行翻译?
国内设计刊物近来多有涉及字体。最近有较强专业背景的陈嵘在《新平面》杂志的连载本期讲到西方字体基础,质量应该有相当的保证,不会让人失望。推荐有兴趣的朋友买来一看。
另外还有小林章的采访,在新杂志《PRO》上。另另外我们(我和 Colourphilosophy)在新一期《Urban》杂志也有简短的个人采访,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翻翻看。
十五世纪的木刻版圣经,点击看细节。V&A 博物馆。
伦敦 V&A 博物馆新翼最近盛大开幕。新翼历时七年半准备,耗资3200万英镑,主题是「中世纪与文艺复兴」。展览布展考究,展品令人叹为观止。上图是十五世纪的木刻版圣经,据说是专为穷人而印制,风格和印刷质量都十分优秀,字体是当时流行的 Black Letter。
在 Vimeo 上找到博物馆的视频,介绍了木刻扑克牌的制作工艺,应该与上图的圣经类似。
这张扑克牌是在1490-1500年间用木刻技术完成的,由镂空模板上色。首先将整个牌面设计刻在干燥平整的木板上。具体的做法是将粉笔涂在草稿的背后,然后用铁笔将粉笔印在木头上,再用墨水在木头上描绘整个设计,最后用刻刀将线条雕刻出来。然后使用有粘性的墨水,将其铺在刻板上,然后用手动印刷机将纸张铺在刻板上,印出设计(图中使用的是19世纪的印刷机)。待晾干后,用镂空模板最后上色。
Myriad,英语单词,意为「无数的」。同时,「Myriad」也是一款字体的名字。由罗伯特·斯林巴赫(Robert Slimbach,1956年-)和卡罗·图温布利(Carol Twombly,1959年-)在1990年到1992年期间以 Frutiger 字体为蓝本为 Adobe 公司设计。
Myriad 是早期数码字体时代的先驱,伴随着技术的成长一路走来。如今,它更多地和我们相见在显示屏幕上。当然,还有那著名的标榜设计的电子品牌。
1992年,耗时2年开发的 Myriad 终于发布了历史上第一个版本:Myriad MM。这款温和且具有良好可读性的人文主义无衬线字体,集诸多当时最新的数字字体技术于一身。
2009 台北金马影展海报
台湾金马奖结果今天揭晓。传统上金马奖的海报虽然细节不足,但风格上都年年有变,实验十足(参见历届海报)。今年的海报设计也继续领先于同类华人电影活动。但风格也锋芒减退、略见成熟,就连字体也用了风靡好莱坞的 Trajan(Johnsonbanks 语)。
中国高速公路新标志牌。Image: 9811.com.cn
我们在前年提出疑问,想找到中国道路标志牌的字体,结论是大部分情况下,是 Helvetica 和 Arial 混合使用。这是我们猜测的国家标准,因为没有官方的文档可供公众浏览。当然后来也见到了衬线体的使用,令人惊讶。
这个月中国交通运输部开始大面积的更换高速公路的命名方法,由原来的中文名称更换为字母+数字的形式。伴随而来的是大面积的更换高速公路标志牌,而我们也发现,新的标志牌也采用了新的字体。
与音乐存储技术近似,标准化字体之存储和传播的介质,也经历过由模拟(analogue)向数字(digital)的转变。如若密纹唱片可类比为铅字,磁带便相当于早期照相排印(Phototypesetting)所使用的字体胶片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唱片业与印刷业都历经了里程碑式的转变,数字格式的唱片和数字格式的字体开始主导市场。
1970年代
一九七六年,索尼公司展示了光学存储媒介的原型,同一年,Monotype 推出 Lasercomp,后来成为世界上第一台商业上成功的数字激光图像排印设备,Linotype 则推出了 Typomatic 照排机,终结了 Linotype 九十年的铅字制造史;一九七八年,Linotype 推出 Linotron 202 ,采用数字矢量字体 ,与此同时,计算机学界泰斗高德纳(Donald Ervin Knuth)则因为照相排版质量的不堪,编写着后来成为学术界出版之重要标准的排印语言TeX ,以及字体描述系统 Metafont。当印刷业跨入八十年代,数字矢量字体已是印刷厂排印时采用的主要形式。
从左至右,单词依次为:smallest、support、subsistence、sufficient。1996年 Routledge 出版的《人口论》1789版重印版。
课上要读马尔萨斯(Malthus)《人口论》(An Essay on Population),从图书馆找来1789年的重印版。读起来却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文中大部分单词中的「s」都被长相奇怪的「f」代替,如上图所示,读起来要不断猜词,实在想不透这样做的原因。于是百思不得其解,寻求帮助。我们的 Web Developer、身处德国的 Metaphox 很快发来了正解,做为字体和文字细节,颇为有趣,以嗜各位。
Image: fhzdesign.blog.sohu.com
方宏章在 blog 上发表了另一篇关于《Tagas-Anzeiger》的新设计,同样也是落选的方案。由美国人 Brian O’Connor 设计。
在Hi-iD上看到的消息。瑞士苏黎世出版的全国性德语报纸《Tages-Anzeiger》(每日导报)于近日完成了新版设计,由 Tom Menzi 操刀。但今天要提《TA》的重新设计方案中参加投标的一个,由基于苏黎世和东京的 iA(InformationArchitects)操刀,因为他们新颖的设计思路,我觉得有必要在众多重新设计报纸的 project 中提起,即便他们没有获得这个项目。正如他们说的:这是一个美丽的失败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