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譯:王奕斐
巴西人愛桑巴,阿根廷人愛探戈,兩大南美國家各有風情。阿根廷深受西班牙和法國影響,在字體設計上形成了理性、清晰又不乏熱情的風格。我們有幸採訪到年輕的阿根廷字體及平面設計師 Charlie Zinno,一窺新大陸的字體之舞。
巴西人愛桑巴,阿根廷人愛探戈,兩大南美國家各有風情。阿根廷深受西班牙和法國影響,在字體設計上形成了理性、清晰又不乏熱情的風格。我們有幸採訪到年輕的阿根廷字體及平面設計師 Charlie Zinno,一窺新大陸的字體之舞。
人類使用鏤板(漏板,stencil)製圖的歷史源遠流長,但鏤板制字(stencil lettering)的歷史並不久遠。在西方最早可以追溯到十七八世紀,在大開本的法文和德文禮拜書上,部分特別的頁面裝飾有鏤板印製出的帶花紋字母。
進入新世紀,字體成為大眾視野下的新鮮話題。這股風潮來自獨立中文字體設計師及設計團隊的湧現,他們正在改變原有字體審美的潮流,進而影響其他各相關行業。然而歷時數年,字體設計領域卻也仍然是大設計版圖裡的小島嶼,孤獨地漂浮着。伴隨注重視覺體驗的電子設備的普及,字體應用得到了極大拓展——從海報、產品包裝、書籍封面、商業廣告到 app 軟件——應用領域中的推廣是否能推動字體設計領域的發展?
在為數不多的獨立中文字體設計師中,有三位廣為人知:北方的厲向晨,南方的應永會,香港的許瀚文。三位身處不同地域,設計道路和生存方式也有很大分別。厲向晨少年有成,已經可以依靠開發獨立字體為生。應永會是國內最早開始獨立製作字體的設計師之一,但要完全以銷售自己的字體為生,還有很大困難。許瀚文在參與設計了信黑體之後,決心成為獨立字體設計師,並在起步階段取得了很好成績;後因機緣,才改變計劃加盟英國 Dalton Maag 字體設計公司。
彼時,陳其瑞先生的散文憶出滬申的字海沉浮。此間,陳嶸先生再度探訪,娓娓道來塵封的字體往事。
本文作者陳嶸,2002 年畢業於日本武蔵野美術大學(Musashino Art University)視覺傳達設計學科,獲碩士學位。2007 年加入復旦大學上海視覺藝術學院,現任副教授、視覺傳達設計專業負責人,並為北京漢儀科印簽約字體設計師。從事以字體設計為核心的品牌和包裝設計研究及教育。
本文原載於《創詣》雜誌 2013 年 10 月刊「字體潮」特輯,經授權刊登重訂版。
今天提到鉛字技術,如同談論昔日的 BP 機,曾經輝煌一時的歷史早已逐漸被遺忘。我們開始那段歷史的回顧研究,卻也是因一場出人意料的緣分。2010 年 2 月,豆瓣「字體交流與鑒賞」小組的春節見面交流會上,偶然出現了一位年近 70 的老者,他就是曾在上海印刷技術研究所工作過的陳其瑞老先生。正是他的出現,勾起了我們對解放後那段字體設計歷史的興趣。在陳其瑞老先生以及不少業界友人的幫助和參與下,我們共同開始了對那段歷史的研究和資料收集。
字體——一個本來帶有某種專業屬性的詞彙,卻成為紀錄片的主題,衝上暢銷書的榜單;直到今年初,三本和字體有關的中文書籍幾乎集中亮相,更是推波助瀾了一下。而最近這一年,數家主流紙媒亦紛紛講述「字體」這個冷話題;現在,將這種現象稱之為一種「熱」似乎是不為過的。
那麼……
你好,我是天格思,內蒙古八十年代的蒙古族,我父親是個蒙古族詩人,母親是音樂老師。我是個畫油畫兒的,現於內蒙古大學藝術學院攻讀碩士,主要研究方向是北方少數民族美術,特別是早期游牧民族的視覺造型。沒上過任何關於設計的課程,鼓弄字體純屬個人興趣,小時候家裡親戚有做報社排印工作的,會接觸到活字鉛板一類的東西,想必是被影響到了吧。更主要的原因是我自治區農業大學有了首個以恢復阿爾寨石窟文字為主要研究方向的蒙古文造型研究部門,常會與此課題的朋友們溝通,不過我個人更側重可清晰閱讀的文字設計,所以沒有參與此項研究。但就是這種文字設計環境影響了我的造字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