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字谈字畅》几年啦?
开播以来,《字谈字畅》不间断地播送了五年,少不了诸多嘉宾、友台的参与和贡献,更重要的是全体听众。听众是我们制作每一期节目的起点;同时,每一期节目只有经过听众的下载收听乃至来信反馈,才算真正完成——这是广播节目的魅力,也是我们持续制作这档节目的乐趣。
在这个时局多变的秋天,我们决定也尝试一种新的互动媒介,举办一场线上直播。
你听《字谈字畅》几年啦?
开播以来,《字谈字畅》不间断地播送了五年,少不了诸多嘉宾、友台的参与和贡献,更重要的是全体听众。听众是我们制作每一期节目的起点;同时,每一期节目只有经过听众的下载收听乃至来信反馈,才算真正完成——这是广播节目的魅力,也是我们持续制作这档节目的乐趣。
在这个时局多变的秋天,我们决定也尝试一种新的互动媒介,举办一场线上直播。
汉仪字库出品的「旗黑」系列,是一套多字重、多宽窄的黑体家族。
二〇一三年十一月,汉仪团队披露旗黑家族,并测试性地释出了「105」字重。透过少量样张和简单介绍,旗黑以其匀称的间架结构、外扩的中宫、克制的字面、干净的笔形、定制的西文字符以及特殊的字重命名系统,塑造了某种鲜明的第一印象。主创设计师齐立先生的背景——兰亭黑家族的主创者——也同样令人期待。
本期介绍三册日本摄影书。或是日本近几十年内的某些影像断片,或是对日本当代摄影行为的反思,又或是对日本半个多世纪摄影创作全貌的一番梳理。
在题材之外,三册书还有一个特殊的共同点。它们均来自台湾平面设计师王志弘主导的出版项目「Source」。「Source」是继「Insight」之后王志弘推动的又一创意书籍出版项目,与台湾脸谱出版社合作。王志弘亲自选书并完成装帧设计,同时还参与书稿的编辑以及后期营销、广告等环节的策划。
编者按:
字体设计师小林章先生的日文畅销作《欧文書体―その背景と使い方》首次出版简体中译本,《西文字体——字体的背景知识和使用方法》。新书已在五月中下旬正式发布。
我有一种刻板印象,字体及字体排印的话题在中文世界里依然处于小众的状态。然而《西文字体》的受欢迎程度却出人意料:首版一刷在预售期就被订购一空。我们有幸约到本书的监修者陈嵘、译者刘庆(也是本站的作者 Eric Liu),透过纸张与油墨,一谈翻译、设计和出版的趣事。
上世纪,坊间流传着这么一句话:
Any man who would letterspace blackletter would shag sheep.(会去动哥特体字距的人,也会去搞绵羊。)
机械复制的生产链中,字距一度是关于排版审美的迷思。一套活字集合由设计师精心调整,由铸字匠细密打造;于是相邻字符的空间关系,凝固成一组依赖物理实体的法则。维持原生的字距——我尊重这样的法则,一如尊重先驱匠人的技艺和理性。
然而在 Jan Tschichold 和他的著作 Asymmetric Typography 流行之前,直至追溯回 Gutenberg 时代,「对称」「齐整」两种古老的视觉审美习惯无处不在。左右并齐的纵栏——我也欣赏这样的传统,一如欣赏古典格律的稳定及优美。
后世的排字匠人,逡巡于维持字距的洁癖和齐头尾的朴素趣味之间,寻求平衡与折衷。文字设计是又一门妥协的匠艺。
聊起伦敦舰队街最具启迪性的报纸改版,或许要数《The Guardian》二〇〇五年的兜底翻新——从纸张规格到版面形象。不过至少上个周末,圈内人士下午茶的话题大概会齐齐转向《The Independent》。
过去十年间,《The Independent》(独立报)乐此不疲地推出了四度改版。本月第七天,又一版新形象正式上架。这一次,旨在对创刊精神的复兴。月初的改版预告中,主编 Amol Rajan 重新引用了创立者 Andreas Whittam Smith 的形容方式:「经典又别出心裁」(classic with a twist)。
Metahaven 是荷兰阿姆斯特丹的一家平面设计工作室,由 Vinca Kruk 和 Daniel van der Velden 合伙创办。这家工作室的特别之处在于,除了外部委托它还自发地进行设计、研究及出版,而且专注于跟政治及社会问题有关的项目。
Metahaven 的另一特别之处就数它的名称了。Meta 源自希腊语,作为前缀的基本意思是「后设」(在……之后)。现如今它的语义和用法已更为泛化,跟某个具体概念组合时常表示关于概念的(自身范畴的)概念——比如 metadata 是关于数据的数据,常译作「元数据」。Haven 的渊源大概可以追溯到工作室成立之初乃至更早的一个特殊项目,它跟互联网数据避风港(data haven)HavenCo 有关。传奇的是,这个虚拟空间中的数据避风港座落于一个真实却又遗世独立的人造港湾——西兰。
光韵的衰竭……与当代生活中大众意义的增大有关,即现代大众具有着要使物在空间上和人性上更易「接近」的强烈愿望,就像他们具有着接受每件实物的复制品以克服其独一无二性的强烈倾向一样。[Benjamin, 1936]1
——二十世纪上半叶的机械复制时代中,Walter Benjamin(瓦尔特·本雅明)如是说。数码复制时代中,光韵2又何以重塑?
Rijksmuseum(国家博物馆)位于阿姆斯特丹,主馆经大幅改建后在今年四月重新开放。若留意过我们三月间的报道,或许会对其全新的文字标识还存有些许印象。配上新的标语「国家博物馆,尼德兰之博物馆」(Rijksmuseum, the Museum of the Netherlands.),该馆一改三十二年的旧牌匾,尝试打造一个简单清晰的国际化形象,传递平易近人的情感讯息。
在品牌更替之际,Rijksmuseum 也重新思考了数码复制时代中艺术作品的展示方式及艺术与公众之间的关系问题。其官方网站推翻了自二〇〇四年以来的陈旧框架,于去年十月末上线了全新版本。此番网站改版增设了一个特别的项目:Rijksstudio(国家博物馆工作室)。在 MW2013 上,Rijksmuseum 数码主管 Peter Gorgels 专门发表论文加以介绍3。藉此,我们得以深入窥探 Rijksstudio 的设计细节及博物馆幕后的策划理念。
在文字设计的术语里,stor(e)y 指字符中由笔画围合出的封闭或半封闭区域;本文姑且将其译作「字阁」。与另一术语「字柜」(counter)有所不同的是,「字阁」一般专用于描述小写拉丁字母 a 和 g 的两对书写变体。准确地说,「字柜」这一概念集中而明确地指向字符中的负空间(negtive space),而「字阁」更侧重于指示上述负空间所处的整体区域。熟悉英语的读者,应该也会想起 stor(e)y 所代表的「楼层」含义。
目前,「Tokyo TDC 2012 世界字体设计年赛展」正在深圳市的华·美术馆举行。
东京 TDC 全称「东京字体指导俱乐部(Tokyo Type Director’s Club)」,发起于一九八七年,二〇〇六年正式注册为非营利性机构。「东京 TDC 奖」由该俱乐部设立,是一个全球性的年度设计奖项,旨在鼓励以文字及语言为核心的视觉设计或艺术创作。自一九九一年起,「东京 TDC 奖」已历 23 届,接收的作品包括字体设计及指导、字体排印和文字图形化等广泛领域,覆盖传统印刷和屏幕显示等多种应用。
「Tokyo TDC 2012 世界字体设计年赛展」是东京 TDC 在中国大陆首次举办的展览。展示主体为二〇一二年(第 22 届)「东京 TDC 奖」获奖及提名作品,共计 130 件;此外还选纳了 48 件往年的获奖作品。以下观察将走近现场。